第(2/3)页 太子对攸宁,明面上已经放下,实则用情至深。 攸宁若是知晓这些,她的那份轻松自在恐怕要没了大半。 赵承渊走上前,攸宁便举着一个灯笼对他欢快地笑,声音似山谷间畅快的清泉,“这盏灯的灯谜是我猜出来的,我要将它拿回永锡堂摆着。” 赵承渊尚未说话,陈衡戈神色便有些别扭,目光闪烁,“那么多好看的灯笼,你怎偏挑这盏最不起眼的。你看那些荷花灯、兔子灯,不都比这个强多了?” 赵承渊见陈衡戈神色,便猜测那送去太子府的灯笼是这个式样的。想到太子手中正有这么一盏灯笼,攸宁若是也拿上一盏,当真是让人看着没那么舒坦。 他便道,“我看那盏兔子灯也不错,你不是很喜欢兔子吗?” 韩攸宁看了眼兔子灯,那兔子的眼睛像极了她和六哥养的傻瓜和笨蛋。 再看六哥那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睛,她便心软了,“也好,这兔子的确是更讨喜些。” 赵承渊抬手取下灯笼,替她拿着,另一只手揽着她,“已经二更天了,你该回去歇息了。” 攸宁虽游兴未尽,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,还是乖乖跟着他往回走。 不过,她还提了个小小的要求,“那今晚能不能不喝乌鸡汤了?” 赵承渊温声道,“不成,那保胎汤你得喝满一个月。” 韩攸宁小脸皱成一团,“可是我没胃口。” “我陪你一起喝如何?你喝一碗,我也喝一碗。” “不行,你喝两碗。” “好。” 陈衡戈目送小两口离开,便嗒嗒嗒冲着罗平跑过去。 “你方才是不是去太子府了?有什么消息?” 他方才虽在哄妹妹开心,可却也留意着这边的动静。赵承渊在听了罗平的禀报后,神色可没多美妙。 想必是他计谋得逞,他那妹夫怕是在忧虑该如何同太子解释。 罗平默认了,问道,“不知七公子希望的是什么消息?” 陈衡戈摸着下巴,“我听说太子功夫还不错,那炸药想必是伤不到他,但若能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,我想想也挺高兴。你便同我讲讲他是如何狼狈的吧!” 第(2/3)页